缉捕司,要不然整个金陵城都得死。”
听到拐子的骂声,外面的捕快王龙不敢拖了,孙凌也追上来,说道:“官爷,照我师父说的做吧,他老人家说的错不了。”
王龙拉着孙凌往外走。
齐文海和刘捕头去了江边彻查劫杀江船的案子,负责人都不在,他们无权封锁缉捕司。
找了一匹马,王龙将孙凌拉上马背,一起往江边奔去。
街上人多,王龙一路呵斥,终于出了东门,到了江边。
齐文海和关悦、刘捕头刚从船上下来。
“头儿...”
王龙不敢直接找齐文海,他先找刘捕头。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刘捕头见王龙身后站着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子,问道:“谁呀?”
王龙把刘捕头请到一边,长话短说,刘捕头听完脸色剧变。
“糟了!”
其他人不明白,刘捕头马上想明白了。
昨天死在街上的那个小贼不是普通的中毒,而是中了蛊毒。
可是,区区一个小贼,怎么会中蛊毒?
不及多想,刘捕头咬牙追上齐文海,禀道:“司首,属下...属下遇到了麻烦事。”
齐文海见刘捕头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奇怪地问道:“什么事情?”
刘捕头没奈何,只得从头到尾说明,齐文海听完,脸色也变了。
“立即回去!”
一行人策马奔回缉捕司,衙门立即封锁,齐文海到了宿舍门口。
“刘玉,什么情况?”
刘捕头在门外喊话。
刘玉坐在门口,看着拐子一边看一边写。
“还在治,但是黑子越来越黑了。”
刘玉说话带着哭腔,他感觉很绝望。
“给我拿药!”
一张纸从门缝挤出来,刘捕头不敢接,孙凌用一根棍子抠出来。
“按照师父的方子抓药。”
孙凌记下了所有的药材,然后拿出火折子烧了方子。
“你烧了干嘛?我没记住。”
刘捕头恼火地骂道。
孙凌说道:“师父说着蛊毒很厉害,东西不能碰,必须烧掉,我记住了就行,我去拿药。”
刘捕头让王龙跟随孙凌去拿药,孙凌急匆匆走了。
“司首,都是我的错...”
齐文海目光忧虑地看着房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