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渴求的事物,当你都等待到麻木了,突然有人将它变成现实。
不是惊喜,是惊吓,不敢相信,觉得那是虚妄的泡沫。
秦婳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太子去南边公干,带我做什么?”
太子俨然将她的伪装看穿一般,意味深长的问道:“婳婳不想去吗?”
秦婳垂眸:她想去,做梦都想回去。
一时间受到的冲击太大,秦婳思绪紊乱,都没察觉到眼泪落下。
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太子低头亲吻过去:“爱妃的眼泪只有在床上掉的时候才能让孤心碎,现在看着就不好看了。”
吻过她的眼泪,一路往下吻上她柔软的唇,感受着她微微抿唇的抗拒,但一瞬之后又顺从的没有推开他。
太子眼里闪过晦暗诡谲的危险,
“爱妃,你不乖。”
平时各种拒绝,一听说能回瀛洲就不抵抗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她。
放开她,冷了脸:“南州总督被人杀害,军饷丢失,孤是去办公的,时间紧迫、事情严峻,爱妃可要乖乖跟着孤旁边,不得乱跑。”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秦婳被噎了一下,她倒是想直接回一句‘那你就别带上我啊’,可实在是说不出口,选择了沉默。
太子说完就拿起卷宗坐到窗边看了起来,秦婳坐在另外一边,看着窗外倒后的景色平复着心情。
也没大吵大闹,甚至都不能说吵架,可前一会儿的浓情蜜意,顷刻就变成了一室冷寂。wwω.ЪiqíΚù.ИěT
两人各坐一方,泾渭分明,仿佛陌生人一般。
秦婳能感觉到楚云绛生气,她心绪难平,第一时间没有去多想,等冷静下来了,她才又空注意他。
他受命去公办,第一时间是把她带走,显然是想带她回黑龙关的。
故意询问她想去哪里,算得上是邀功讨好了,想让她惊喜。
惊有了,喜也是有些欢喜的。
然后不知道她哪儿就惹他生气了。
想不通,但不妨碍她感激他这份心。
太子残暴冷血是真的,但对她的好也并不吝啬。
讨厌是真讨厌,喜欢也是真有些喜欢,她并非捂不热的石头,只是第一次碰触这样的感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纠结片刻,难得一次秦婳主动靠近太子,伸手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