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胡床上,继续道:“外间有些恶事,我可以帮他做。但内宅......以他现下的年纪、官位,不知要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又是个心软的,往后指不定这宅子里有多少女人.......”
“那......我又能怎办。”猫儿委委屈屈道。
“你是后宅之主!一味惯着他怎行?这匹小野马,需套上缰绳,免得像他那小红,四处留情.......”
“那缰绳怎.......怎套?”猫儿以为蔡婳有什么高明的驭夫之术,忙抓了蔡婳的手,显得有些迫切。
谁知,蔡婳嘻嘻一笑,道:“我哪知道,我要有法子驭他,还能让你安安稳稳做这大妇?嘻嘻嘻......”
“.......”
猫儿不由气结,软绵绵骂了一句,“说了半天,净是废屁.......”
“嘻嘻,走吧。趁他现下还没回来,你去会会那陈小娘,赶快把她带出去,以免夜长梦多。”
“那你呢?你不去么?”
“我?我有大事要做,哪有时间与你们这帮小孩子玩闹!”
“.......”
......
望乡园。
早晨被蔡婳吓哭了一鼻子,陈瑾瑜老老实实在玉侬房间里待了一天,以免外出再遇见那个恶女人!
玉侬以前说的一点没错,蔡三娘子果真是条蛇!阴毒、令人生畏。
虽然心里不承认,但陈瑾瑜只和蔡婳接触这两回,便对后者有了一丝真切畏惧。
其实吧,陈瑾瑜至今也只是对小叔叔有三两分浅浅好感,远谈不上要与别的女人去争抢的地步。
只是那晚鬼使神差的将错就错后,被占了大便宜的陈瑾瑜此时再想退出,心中却不甘起来。
就像是一名赌徒,上来先输了一逼,若不捞回点什么,总觉太亏了。
想要继续赌下去,只能接着下注。
可具体想要赢回什么,她心里却没有一个清晰答案。
于是,没来蔡州前只偶尔会浮现在脑海中的小叔叔,今日却在脑袋里盘踞了一整天。
有些念头,愈发重了.......
申时。
陈瑾瑜得知猫儿突然来了蔡州,稍稍紧张了一下。
有种想要偷人东西,却被人提前盯上了的感觉。
不过,见面后猫儿却异常亲热,远朝以往的亲热。
拉着陈瑾瑜的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