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二这留守司统制和吴尚书差着好几个品级,但如今这大齐四处烽火,早已显出了乱像,朝堂诸公皆愿与掌兵军头亲近,郑二和吴尚书有情分还真不一定是郑管家诳人。
陈景彦被自己的话堵了回来,不由看向了陈初......小老弟,事是你搞出来的,现在不愿给人的也是你,你好歹说句话啊?一直让哥哥顶在前头合适么?
小陈和老陈对视一眼,呵呵一笑起身道:“诸位大人,能否听我一言?”
见这个惹祸精终于肯站出来了,老陈连忙道:“陈都头,有话便讲。”
郑管家打量了陈初一眼,方才他还疑惑,这人如此年轻却能坐在堂中。
此时才知,竟是位都头!
这陈都头安安静静,模样俊朗,笑起来也很好看......一看就是个明事理的人!
“诸位大人,郑先生......”陈初转圈拱手,继续笑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桐山、朗山两县是搬不走的邻居,两地人民血浓于水,实在不值当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那樊毅既在桐山作案,又在朗山作案,不管落在谁手里都逃不过一死。
既如此,我们何必再为此相争啊!”
说罢,陈初朝陈景彦作了一揖,道:“县尊,不如大度些,把人给了不就完了......”
老陈:“???”
你听听这是人话么?
是我不给么?明明是你一直坚持不给,怎到头来反倒成了我‘不够大度’?
“哈哈哈,我观这桐山县衙里,只这位年少有为的陈都头明事理!”
郑管家捋须大笑!以赞许和鼓励的目光看向了陈都头。
这小郎,越看越招人喜欢!
其余四朵金花,纷纷黑了脸......
......
巳时中。
县衙三班值房内,彭二哥被众皂衣围在中间问个不停。
虽说彭二是白身,却没人敢小看他,现下皂衣们也都知晓鹭留圩日子过的好。
“彭二哥,听说隔三差五便有三五口大肥猪赶进你们庄子,你们难不成整日吃肉么?”
“可不是么,咱们县的猪肉都被他们庄子买的涨价了......”
彭二笑而不语。
“二哥,你来一下。”
忽然出现在值房门外的陈初登时又引起一阵招呼声。
“陈都头,有些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