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也是准备骑车,一边哈着气,一边搓着掌心。
王云兰看到王壮的手冻成这样,于心不忍:“同志,谢谢你!要不你戴着我的手套骑车吧!”
她直接取下自己的手套要递给王壮。
王壮向后退了一步,练练摆手:“不用不用!我习惯了,再说你的手套,我也戴不下呀!”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冲着王云兰咧嘴一笑。
不知怎么地,看着王壮憨憨傻傻举着手给自己瞧的样子,王云兰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神使鬼差,她询问眼前男人的名字:“这位同志,我叫王云兰,你叫什么名字!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我今天晚上都不定能回去呢!”
“我叫王壮!真的不用客气,我是货车司机,修自行车也就是顺手的事,不用客气!”
王壮也骑上自行车,跟王云兰聊了两句。
王壮家在距离镇子不愿的村落,两人顺路聊了大半路程,方才在分叉路口告别。
寒风呼啸,王云兰骑着自行车,嘴角不自觉地竟扬了起来。
似乎方才在小河村被拒绝的难过,也如同断裂又重新接上的自行车链子一般,重新变好了。
生产大队这边儿也喝得差不多了。
白三钢想起赵燕燕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王云兰招过来,便整个人坐立不安。
他生怕赵燕燕误会了什么,一直想要找赵燕燕解释。
陆励勤给王壮装好折箩菜,返回屋子的时候,他一把拽住了姐夫。
“三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