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茶桌子又搭上了。
就架在火盆上,三个老男人围炉煮茶,霍先生的棋盘被扔**一样扔到角落。
“臭小子暗里动用大越跟西陵两国太医院,汇聚两国顶尖研药高手在研的一味药,已经初有成果了。”百晓风手搭在桌面,把桌子当成古琴轻敲,堂屋里咄咄声不断,显得有些焦躁,“能让他耗费这么大精力去研制,用途绝非一般。可惜望鹊楼一直没能查出那种药究竟有何药效。”
大胡子一口灌下一杯热茶,顿觉肚子暖乎乎,“帮他研药的太医院高手也不知?老百,你这望鹊楼是越混越回去了啊。”
“哼,太医说他们只是依方子帮忙制药、提升药效,对于药作何用一无所知,那方子他们此前也无人见过,不知道臭小子从哪里找来的。”百晓风一脸不愉,“我着人偷了点出来试过,仅仅是让一窝兔子昏睡了半日,除此之外全无其他异样。但以彧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仅是为了研出一味安神膏?”
霍子珩将冲洗好的茶杯摆上,慢条斯理倒茶,“甜宝失踪后,整个中原唯一人力难以抵抗的便是南桑手中所握神兵。那些药用在普通活物上无甚效用,但若用在神兵身上呢?”
百晓风跟大胡子皆心头一凛。
霍子珩笑笑,又道,“两年前那场洪水过后,彧儿在淤泥里捞出八个铁人,两个悄悄埋在苏家菜园后当护卫,供望白差遣。还有六个被他带走了,你们猜他带走那些铁人作何用途?”
大胡子把茶杯往桌上一搁,瞪着霍子珩好奇问道,“老霍,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白彧那臭小子可是在发疯!”
“这不甜宝回来了么?”霍子珩笑意更舒展,给两个脸色不太好看的老友续茶,“耐心等等吧,甜宝在,就出不了大事。”
另外两人默了默,凝重散去,各自放松下来,甚至多少带了点看好戏意味。
彧儿自幼无法无天,骨子里邪气压正气。
但纵他天不怕地不怕,却独怕他手捧的小祖宗。
要不然也不会甘愿一装就装这么多年。
放下一桩心事,百晓风转而提起其他来,“现在大越境外,除了跟南桑接壤的南境,其余各处边境关口外都聚集了大量难民求助,此事你们如何看?”
大胡子调侃他,“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管闲事了?他国跑来的难民,大越接纳是道义,不接纳也情有可原,这种国事自有朝堂上一帮老夫子出主意,用不着咱操心。”
霍子珩道,“依我之见,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