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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这几天下来一直没闲着,长途跋涉,一连穿过好几个混战地区,才抵达目的地。
一路走来颇为不易,平时用的手机甚至连信号都没有。
跟外界联系,用的都是特殊的卫星电话。
完全跟苏媚断联,沈焰心中有些烦躁。
“焰少,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去见毒医。”黎桑习惯性的将房间检查了一遍,而后又分别在门口和窗边安置了一些小陷阱,以防有人半夜偷袭。
“我已经联系了这部落附近的军阀,让他们帮忙盯着毒医,绝不会再在眼皮子底下让毒医消失。”
这鬼地方虽然贫穷落后,但架不住矿产丰富。
焰少在这里有一处金矿,打理人平时跟这里的军阀关系不错,只是稍微给点甜头,便能让他们帮忙办事。
次日一早。
黎桑便推着沈焰上车,前往毒医的落脚处。
医者仁心,毒者无良。
这二种特质,在这位毒医身上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兴许是有本事的人往往都任性,毒医对富豪权贵属于毒者无良,轻易不肯出手救人,即便偶尔心情好答应出手,那也得往死里宰人家一笔。
但是对穷困潦倒的人,毒医倒是挺医者仁心的。
比如说他行走在非洲这些落后的部落里,从来都是收费低廉,甚至免费帮人治疗。不辞辛苦在各地的贫困地区行走,堪称悬壶济世。
而此时此刻。
毒医正在一间四面透风的木头房子里,说是房子,其实还不如说是木棚。
简单的用树木搭了个支架,四周用树叶编织成帘子挂着,地面是泥土,到处脏兮兮的。
对国内而言,这种地方甚至算不上栖身之所。
对于这个部落的人而言,能够建起这样的木棚,在部落里已经算日子过得不错了。
黎桑推着轮椅进入木棚。
里头俊秀清雅的年轻男人目光沉沉,看沈焰和黎桑的眼神极其不善。
“你们倒是好本事,竟然能追到这里来。”
这就是毒医。
一个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穿着黑色的休闲套装,留着短发,乌发蓬松细软,细皮嫩肉的,像现如今最流行的阳光偶像。
他应该是混血,带着些许异域感,眼窝深邃,蓝眸似海。
“不好意思,毒医先生,冒昧找到你,实在是因为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