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俊朗的面容下了。
苏媚只是有些无奈的突然用力,直接将沈焰扶着坐好。
“沈焰,我说你能不能少玩些这种幼稚的把戏?招数用得太频繁,我根本不感冒了呀。”
一次两次,她可能还会有种怦然心动的错觉。
次数一多。
她是真没感觉了。
沈焰:“……”
…
对于半夜被叫起开车这事,黎桑倒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雇佣军出身就决定了他精力十分充沛,连续熬十天半个月大夜,甚至是好几个通宵,都不成问题。
等苏媚赶到中心路医院。
卢正因早已经从急救室出来。
割手肘子,血是出了,但不多。
危险也有,但极少。
手腕子也受伤了,但伤口不深,估计是怕死。
确实是怕死!!
卢正因下刀的时候,想到手腕子飙血,人可就真没了,于是一直不断往上移……
一直移到了小手臂上。
苏媚:……
沈焰:……
黎桑:……
就连跟苏媚说情况的医生,说完后,都陷入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苏媚反应过来,冲医生鞠了一躬。
“谢谢医生,大晚上的你辛苦了,我们先去病房,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苏媚态度很诚恳,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多看了她两眼,“嗯”了一声,肉眼可见地对她很有好感。
沈焰脸色微黑。
进了病房,卢正因躺在病床上,左手严严实实裹着纱布。
苏媚一言难尽的看他。
本来因为被人打扰睡眠,让她恨不得将卢正因这个罪魁祸首爆锤一顿。但是当看到他人好好的躺在床上,苏媚突然就觉得无所谓了。
尽管她跟卢正因顶多算半个朋友,不是多熟悉,但还是觉得他好好的保住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兴许对他人性命的尊重,是每个人下意识的柔软。
不管平时有什么龃龉,也不管熟悉陌生,绝大多数人在听到别人性命无忧时,都是会报以发自内心的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