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打算抽到什么时候?”苏媚又问。
这次,沈焰还没来得及回答。
沈河山坐在太师椅上,冲沈江东和郝悦道,“你们俩都是没心肝的畜生,只在乎沈溪,不在乎阿焰,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既然你们不会做人,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们。”
“什么时候会服软,会说人话了,鞭子什么时候停。”
沈溪已然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连喊疼都喊不出了,眼看快晕死过去。
沈江东连滚带爬到沈河山跟前:“爸,我和郝悦知道错了。是我们今天跟阿焰说话不注意,是我们为人父母的处事不周,小溪还是个孩子,您手下留情!以后我们不敢了,绝对不会再在阿焰面前胡说八道!”
沈河山懒得理他,看向郝悦。
意思很明显,郝悦不低头,免谈。
刚才还言之凿凿要报警的郝悦,屈辱地走到沈河山跟前低头,“沈老太爷,对不起……”
声如蚊呐,苏媚都听不清,但看表情都知道,是在屈辱地道歉。
苏媚心中疑惑。
同样都是子女,郝悦怎么好像将所有母爱都给了沈溪,对沈焰反而像个陌生人?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沈焰,不是亲生的?
沈河山逼着沈江东和郝悦服软,最后两人发誓,以后在沈焰面前绝不胡说八道,绝不惹沈焰不痛快。
老爷子这才让周叔停手。
沈溪早已晕厥,身上血迹斑斑。
郝悦几乎是连滚带爬到女儿身边,心疼落泪,再不复之前优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姿态,反而满身尖锐怨怼。
…
夜里。
苏媚在跟沈焰结完今天的账后,很自然地往沙发上窝。
蓦然。
沈焰出声:“沈溪说我是个杀人犯,你就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他黑眸深晦,眼中光芒明明灭灭,完全看不出心中所想。苏媚隔得远,只能趴在沙发靠背上朝他这边看。
“首先,你也得能起得来。”女人披散着红棕色如海藻般的波浪卷发,像海洋中昼伏夜出,魅惑人心的海妖。唯一不同的是,海妖歌声如天籁,她一开口就直刺人心。
“若我能起得来呢?”沈焰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执着,刨根究底。
苏媚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我学过防狼术,力气也大,你可能没掐死我,就断子绝孙了!到时候我还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