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元的琵琶曲也应和着其余曲乐,让厅内充斥着婉转动听的天籁之音。
争艳厅里的花魁是很累的,陆潇潇既要表现自己,又要取悦宾客,而且得在分出主次的情况下兼顾所有人。
更有音律之道,棋艺残局,诗对文章,评论古今等等环节。
连易书元看着都觉得累,觉得也是难为陆潇潇这个小姑娘了,但似乎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老鸨在楼上看了一会,觉出今晚没问题了,便又去越来越忙碌的前厅招呼客人了很明显,陆潇潇是有倾向性的。
对比厅内大多数的几乎可以说是老油条的风流才子们,时念东这个局促忐忑但采气外显的会元,非但不减分,反而让陆潇潇更加青睐。
今夜的裁判有且只有一个,就是身为花魁的陆潇潇。
所以在裁判有私心的情况下,旁人才学不能呈现大优势,那么时念东的取胜也就没多少悬念了。
随着最后的诗对从时念东口中出来,陆潇潇从台上走下来,含情脉脉地微微抬头看着对方。
“时公子,愿陪潇潇去花船一叙么?”
这句话基本就是一锤定音了,其余宾客心中大呼惋惜,有些人多少也是不服气的。
但时念东才学摆在那,而本身又引得陆潇潇青睐,夺魁也在情理之中。游戏嘛也讲求一个规则,经常来这种场合的人还不至于输不起。
陆潇潇牵起了时念东的手,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紧张,顿时露出笑容,带着他走过厅堂越过纱帘,走向了后方的大花船。
直到此刻,厅中才响起一片惋惜声。易书元近处,一个权贵子弟看向他道。“这位姑娘,不知你......”
易书元平静的眼神扫了过去,双目清冷之中透着千里之遥,更瞧得对方话都被冻住,竟然不敢说了。
易书元一句话也不留下,直接抱着琵琶起身,也向着花船走去。
其他楼中女子见状有的面露诧异,有的不作理会,这似乎不在安排之内,但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而宾客们自然也不会多想一个琵琶女的离去,至多是一些本来想下手的人多叹一声可惜。
易书元到后方的时候,花船上的船夫正用杆子撑着花船向外移动,他站在木廊边,看着不过三尺的距离,轻轻一跃就跳上了花船。
看得两个在船尾撑杆的船夫面露诧异,他们认出了来者。“卓姑娘,您上来干什么?”ωωw.Bǐqυgétν.net
“妈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