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区,正朝着刺史府而来啊!”
晋王赵钰神情淡然,甚至嘴角都还带着些许的笑容,他还害怕这些人不出现呢?
真要是那样的话,对于皇甫家,恐怕他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呢?
“正名?说法?真是好一个文士学子啊,倒确实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呢?”
“王爷,要不老臣出面,对其稍作安抚,毕竟都是一些读书人罢了,他们总归是讲道理的。”
“等到他们退了,您再召集几个领头之人,弱上一些态度,想来,他们会妥协的。”
情急之下,刺史陈居安对着晋王赵钰再次开口起来,言语间,竟然有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晋王赵钰饱含深意的看了陈刺史一眼,这表现的确实不错,可你确定是来解决问题的?
让他晋王赵钰示弱?
笑话,他如今可是代表着朝廷,代表着皇室的四境巡察使,一旦他低头了,那不就是说,面对这些文士学子的时候,朝堂和皇室低头了吗?
当然,若是寻常之事,朝堂让一让这些读书人,也就罢了,毕竟,相比于一般人,他们这个群体,确实能够为大赵做甚多事情。
然而,却不要忘了,徐州之事,以及那皇甫军的死,都是罪有应得,是他大赵长治久安的阻绊,他晋王赵钰以国法杀之,纵然是有些过度,但却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犯罪必究,违法必罪,重罪必杀。
这才是大赵的立身之本,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敢和这等底线的东西相背,都是不可原谅的存在。涉及他整个四境巡察的结果和程度,别说这所谓的徐州了,纵然是整个南境,他晋王赵钰也不会有丝毫的在乎。
是,如今的大赵发展迅速,正是急需人才的时候,可分不清是非对错的人才,他赵钰不需要,整个大赵也不需要。
陈居安身为一州刺史,他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纵然是如此,他依旧说出了让晋王赵钰示弱的话,这要是真的计较起来,不是坏就是菜。
他陈居安能够成为一州刺史,会是一个菜到这般地步的人吗?
“刺史大人,你的建议很好,以后不要建议了,今日之事,既然是本王所局,自然本王也会亲自出面解决。”
“刺史大人若是愿意,倒是可以和本王一起,看看这徐州学子,不一样的风采啊!”
晋王赵钰的话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刺史陈居安自然是听懂了,可事已至此,他不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