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程度,我可以向你磕头道歉。但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请见谅。”他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心底里最后一口实话坦诚的吐露出来。
赛维林皱着眉头,双眼瞪着很大,他仅仅只是质疑,抨击他所唾弃的败类,便颤抖的冷汗直流。
“也许是这样,但你想向他们怎么证明?忠实与奸伪很难证明。就算他们相信又怎么样?战争胜利后,我就得回去。我虽然可有可无,可长官们也不会因此撵我走。我还有能力做事,有必要这么担心吗?还是说……你所谓的忠诚,只是也只是虚伪的自我满足呢。”艾洛面露冷笑,不屑一顾的回答了他。
赛维林又被气的颤抖,他手掌缓缓腾挪,几乎就要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不过还是因最后的理智止住了这一愚蠢,莽撞的暴行。
“直到最后,你也就只是一个奴才。我也应该是你们眼中的大人物……”艾洛说罢,随手抓起勋章,别在衣口上,令他无言以对了。
赛维林走了。但他确实给艾洛带来的一些启示。因为,他虽然是奴才出身,威胁不了艾洛。但也有很多人像他那般嫉妒,憎恶艾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