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崩溃,却仍在强求能多行进一毫米,一厘米。终于,他心力有余,身体却支撑不住的倒下了。
临死前,提摩西望着即将将自己彻底吞噬掉的火光,短暂的回忆起过往,安详的微笑了。
“除了最后那一下有些嫌疑外,果然你没打算杀我……想想,还有点好笑。我可没有把你当做寻常的劫匪。”艾洛醒来望向四周,无奈的盘腿坐在地上,精神焕散的感慨道。
……
参加晚宴的人早已四散逃离……原本喧闹的大厅只剩下米切尔和他的养父,以及一架笨重的钢琴。米切尔的养父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奏起了一首悲怆的乐曲,米切尔在一旁悉心听着,以为是父亲在为老友践行……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正是举报米切尔主教的人之一。
弹奏的曲中充斥着可悲可叹之意……而弹奏者则仿佛陷入了某种自我感慨,自我感动的幻觉中。
翌日,朝阳再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