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管。那肯定是想要了我的……所幸那时我不在家,可我是真的无辜的,都是那些疯子,害的我。他们真是该死。”他心中暗暗叫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痛哭流涕,跪倒在地。
艾洛搀扶起他,待他稍微缓过气后,安慰道:“我们的信仰还很低下,你不必怕我们告密什么的,只要价钱合适就可以了。”
他闻言,有些错愕。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低声嘀咕道:“真的,真的可以吗?”
艾洛点了点头,给予了他肯定的答复。
“可以吧?”艾洛转过头,向婀朵博询问道。
“嗯……教会的武装,我可一点都不了解,他们的口风都很严实,你确定这不是什么很有风险的事?而且他好像也拿不出相应的报酬来吧。”婀朵博有些担心的反问道。
“他们不太可能会派出精锐来处理这么一件小事。”艾洛回道。
“你不明白吗?即使是和教会关系并不密切的人……也值得防范,不然他也不会迟迟不说实情了。”
“我知道,但没几个人真的会为信仰豁出性命来,我可以肯定。”
……
阳光透过彩虹玻璃窗,分出六种颜色照进教堂内。一个身形臃肿,戴着五棱棉帽的大老爷,面露崇高伟岸之色,跪坐在身着纯白色**的教士面前忏悔。
说着,说着。他眼中的热泪夺眶而出。教士最终扶起了他,慈怀的说上帝已经原谅了他的罪行。
随后,大老爷从袖口中掏出了五枚金币,恭敬地放到了其身后的神像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心有舒缓走了……
近日,这位大老爷打死了一个做工的雇农。本来毫不在乎,可偏偏巧合的是,在此之后,他生了一场大病,于是便觉得遭了报应,过来祷告忏悔。
“你没有多么大的罪过,劳动是光荣的,那个人却消极怠工,虽然手法着实过于恶劣,但只要诚心祈祷忏悔,那个人众神都会原谅你。”这就是不久前,教室宽慰的话中的一小部分。
“放开我,你们这些虚伪的小人,侵占咱家乡的田土,竟然还臭不要脸的我说一些听不懂的大道理,你们真是令人作呕,我呸。”没过多久,一个衣衫褴褛的穷人被压了上来,他一见面就朝那个教士吐了口唾沫。
唾沫还没有到他的跟前就掉下了,这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