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穷腿子,半条脖子过水,也许该感谢他们。”
“这个说法着实有趣。”艾洛哈哈的笑了,少有的开心。
奴隶角斗赛后,受点轻伤还能治好的被带了回去,受重伤奄奄一息的直接被拖走活埋。不必多说,来处理这些下**的脏活儿的,自然也是奴隶。它们对于同伴的死并不悲伤,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做着该做的事,甚至还有许多偶尔会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其实也难过,这些人能参加是殊荣,他们在奴隶中的地位也可称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很快便干净了许多。毕竟又不止举行过一届,奴隶大多也都轻车熟路。贵族们大多迈着轻快的步伐,乘车回去了。
滚烫的咖啡,配着花纹错乱的甜点,洁净的银餐具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