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见了女人,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于是问道:“话说,这姑娘怎么还带……这都不满一岁吧?”
老板叹了口气,哀愁的说道:“还能怎么着?又是个投靠穷亲戚的,家乡遭难,没面了。”
“那些商人们整的?”
“没准,八成就是吧?”老板手捧碗底,将另碗开水一饮而尽,瞬间满面红光,又精神了起来。
“要说啊!这些年头,是越来越不好了,前些年有群奴隶,白占地儿不给钱,还抢了我些东西,索性没眼力抢的,也都都不值钱……”
“一时而已,以后没有了。”男人笑得开解道。
“也是,但愿如此。只可惜了啊,这个女孩,要早生下几年……”
“同你当妻子?”
“唉……说什么?咱还干这事?瞧不起谁呢,我有老婆。我说的是,她说她丈夫是去世十年了,过去是在给嘉奖,说不定再给称号。”
“哦……有人说叫,男女平等……”
“呸,那是别的国家的异类风俗?而且据传言说,就是那些出过国的奸细把国家搞乱了,想想看,自古以来都是我们男人出力,要搞平等什么,国家生产力岂不是要下降了?”老板听到这话,显然有些不快,气愤了。
“行行行,说什么都是了,你也没什么关系。”闻言,那男士子感到气愤,但还是说些话安慰了老板。
“也是,反正平不平等?我也讨不到第二个老婆。”说完,他又去烧新一轮开水去了。
……
不多时,一个秃头圆脸,满身伤痕的壮汉也走进了这家客栈。
那人凶神恶煞的,还有伤口正在流血,正嫌弃的四处打量。老板一见面就吓得腿脚瘫软,而先前那男子似乎已经沉沉睡去了。
“您您您随意……小店一定伺候好您,请坐。我……”
话还未说完,壮汉露出了得意嚣张的笑容,而男子却悄无声息地抽出身,甚至还抄起了破缸。
见此,老板脸色大变,壮汉反应过来,刚转身便被砸了个头破血流,随后,他鼻梁又正中一拳,又被那男子抬腿绊倒,而后又被其骑乘着,被迫挨了几拳。
熟睡的人彻底被吵醒,他们惊慌的跑了,老板现见到这血腥的情景,差点吓得晕了过去。那男子年年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