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向四周大喝道:“都放下脏手,你们**禽兽,再敢动我揍不死你们。”
“是哪里人?凭什么管我们这事?”一个小伙子冲上前,嫌弃地指责道。
闻言,一个大妈也帮忙着附和道:“对呀,不是我们说你,本来大家伙都商量好,对不对?再说那老太婆也不是好人,生前协同奸夫害自己丈夫丧命,后到这儿,摆摊卖菜时,也是缺斤少两,动不动就搞些小偷小摸的动作,她不可怜。”
“你……”壮汉还想驳斥,又有人抢先开口了。
一个老头无奈的哀愁道:“本来无家人,就是先到先得,有什么可说的?我将来也一样啊!”
“死人还能比活人更重要?外地还真是过的舒坦,真有本事给我们钱啊!能吃起饭,谁做这个?”
……
很快,壮汉便被淹没在大众的舆论声中,他逐渐沉默,麻木了。
但德双手空空,笔直地跨过外门,走向城堡。此时,他已换了套衣服,染上的脏血全然不见,像是刚洗了澡。
城堡外围,满是绚烂夺目的植物花卉,而通往大门的路,可谓是一尘不染,蜜蜂被喂的饱饱,嗡嗡叫着,振翅飞舞,洋溢着生机。
门两侧,两名身材魁梧的守卫象征性的威严耸立,他们面无表情。
内部,家佣们各忙各的。这些人不同于寻常百姓,他们过得都很滋润,优越,讲起话时也是彬彬有礼,并无劳动者的姿态。
倘若比起体力,他们大多都比不过普通餐厅的服务员,可侍候尊贵领主的家佣们,个个心明眼亮,各门路,话术无一不通,最关键,其本就家境绰约,远非平民可比。
居室到底有多少?说不清。
可此刻,正有八人罕见的挤在一处房间内。他们密谋篡逆,自然很是谨慎。
楼下,二级管家接待着但德,虽那人好言好气,未敢怠慢,但不知为何?但德脸色很差。
“我们要不要见见那孩子?”
“对啊!说到底,还是他们办事,而且普雷会长与先王可是过命的交情,他的儿子值得信任。”
“不急,有必要,好好磨一磨他的秉性,会长他老人家跟我说过,其自视甚高,所求过大,这话不假,那孩子就连之前见我,也是一副对等的姿态,锋芒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