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切实接触过,而八名冒险者中,也有两人如此,他们也睡得不太好。
狡黠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耀着室内以及艾洛还略显稚嫩的脸庞,他睡在床铺上,眉头紧锁着,而他知道自己这般,只会适得其反,艾洛试着平复心神入睡,却在意识朦胧中,被一声惨叫猛然惊醒了。
白皙的指甲如同刀片刺进了一人的脖颈,赤红的鲜血渗出,流了一地。
其余的七名冒险者,不约而同的抄起武器,涌向屋内。“敌人”蹲坐却在窗边,目光平和,不慌不忙的等待着,似乎并无退却之意。
恶鬼的缕缕白发被骤然袭来的疾风吹得凌乱,三人伫立在门外,又有两人绕到他身后不远处,欲图合围。但这白发鬼却诡异的扬起了笑容,紧接着……便是一场血腥惨痛的厮杀,但对于那恶鬼来说,却仿若在做游戏,过家家。
艾洛敏锐而又无耻,而所谓的厮杀,也不过一分钟就结束了,但也许时间本应更长些。刚才,艾洛见前面两人武器离手,瞬间落了下风,便下意识隐藏气息退却,紧接着屋外两人从后突袭,他又果断的趁机开门逃窜,如狡猾的老鼠。
民族,宗教,人类尊严,使命感,等等艾洛近乎不在乎,他抛下同伴,虽自觉卑劣,但又想着有人能诉诸信息,对大局更有利,来减轻自己道德的负罪感,以此开脱。而想到这儿……他又自相冲突的耍起了心思,觉得浴血奋战后,幸免于难的形象,对自身有益,又开始考虑其要不要自己**起几道伤口,到负责人了做做秀。
在受到惊吓之余,艾洛跑的满头大汗,同伴们的尸体还是湿热的,他却已然在盘算个人利益的得失,可或许本来也无可厚,艾洛不爱脚下的国家,无归属感,未被同化,也不是安里姆人,作为一个卑鄙的异乡人,和其余的有着视死如归觉悟的七人截然不同。
星星一闪一闪。白发鬼甩着身上的血渍,身段的优美,宛如是在跳华丽的舞蹈。他回味着刚才的经过,对艾洛好奇,总感觉他同常人不同,想过追赶他,但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以难以下手。
艾洛第一时间向负责人,进行汇报,他不出所料的遭到白眼,而又进行辩解,那并无多大作用。
确实,他的行为或许是最优的。但平常的冒险者,不是所有人,都对恶鬼深恶痛疾,为大局而克服内心的憎恶,舍弃同伴这般的抉择必然难以做出,而负责人从艾洛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憎恶,他明白艾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