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流脓,身躯上满是新鲜的刀痕,最关键的是,他竟还好像留有一丝呼吸,勉强的活着。此景象即使是对他们而言,也甚为罕见。
在少年偷窃导致他们注意力分散的契机下,许多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看了过久,回去匆忙工作了,但却有更多的人在透过缝隙看到“尸体”后涌了过来,前者是幸运的,而后者是不幸的……
只见不多时,那人竟缓缓活动,顽强可怖的生命力引得众人惊奇,连连交口接耳,他们很想看看这个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甚至想要看看它还能撑多久,才会断气**。
他破烂的衣服上分文未有,先来的三人早就仔细搜过了,这也是始终没有人搭救他的原因,卑鄙的人有的是,想攀关系的人无疑也有很多。若有很多钱,他怕是已然进了某家医院里被抢救,然而他没有,虽然衣服的布料很昂贵,但烧成灰烂,老百姓们也认不出来。
再说少年,他兜了一大圈,终于躲在某个角落的**桶中,侥幸甩掉他们,彼时的他,还未像如今般嗜血成性,虽然他并不怕那三名紧追不舍的人,但多费力气,实在不必要,更何况是炎热的夏日中,遂他避开后,便数着偷来的钱财,当哼着自编的难听小调,得意洋洋的走了。
三人左顾右盼的找不着少年,使得骂骂咧咧的走了,算是因祸得福,短暂的脱离堕落了。
围观群众更多了,人们的态度全然变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尸体”,两三分钟不到,竟从地面上爬起,勉强站直了身。众人称奇,一些人还慌忙跑走,特意回去找认识的亲朋好友前来围观,人聚得越来越多,大人也愈发活动自如,逐渐有人朝他搭话,但他始终未回一言。
“哎,老兄,这人该不会还真能活着吧?这还算是人吗?”
“嗞,说不好,该不会是什么人面兽心的怪物?也或许是遭了大孽,受了神惩罚,渡了一劫,才成这样。”
“要我说呀,还是那有文化见识的人说的好,天命所致,无可不服,从一出生开始啊,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差别太大了,还是得安心过活才行,不能有非分之想啊!”
“说的也是,但这烧的都认不清了,回家里能有人认识吗?最近,咱们这有人家失火了吗?”
“从外地来的?不去医院,跑咱们这干什么?难道是被人刻意烧成这样的?多大的仇啊?”
“诶~怕不好,是某地私藏的奴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