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那些大领主,不光是花剌子,就连西陵十国都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大夏的王旗已经注定要插遍这片土地。
这样的局面下,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普兰杜贺实在是想不出来。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于谦,李承阳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也来王城了?”
于谦躬身行礼:“听闻陛下劳心累力,竟是长眠不起,臣担心得很,故此……”
“去去去,你丫才长眠不起呢。”
李承阳笑着给了他一巴掌:“说正事儿,局势如何?”
“那是相当的好!”
于谦也笑了,他看得出来,陛下根本没事儿,就是睡了一个大觉而已,虽说一觉睡上十五天有些匪夷所思,但陛下并非常人,自然也不能以常理度之。
听于谦这么说,李承阳松了一口气:“相当好是有多好?”
“最多再有月余,花剌子便将尽入我手。”
说到这里,于谦看了普兰一眼,又想了一想,最终觉得没什么好忌讳的:“另外,臣还斗胆让弃疾和成王领兵将西陵十国顺势灭了,使其土地百姓全都归入大夏。”
“如此一来,我大夏与花剌子和西方教廷之间便有了足够的缓冲,即便将来再生出什么变化,大夏也有足够的时间调度应对。”
“免得又像这次一样把陛下累得够呛。”
怪不得只有他一个人来了,却是不见辛弃疾和李广,原来是灭人国去了。
李承阳哈哈大笑,又重重的在于谦肩上拍了几掌:“做得好,不过咱们其实也不需要什么缓冲,时至今日,试问还有谁敢来犯我大夏?”
于谦微笑应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说得好,为了保证连这个万一都不会发生,咱们还得再接再厉才行。”
李承阳说到这里,大手又是一挥:“待得日月所照,皆为汉土,江河所至,皆为夏民之时,你我君臣方可卸甲归田,享受人生!”
日月所照,皆为汉土。
江河所至,皆为夏民。
此等雄心壮志,这般凌云气魄,试问天下几人能有?
李承阳说得轻松写意,于谦却是听得热血沸腾:“陛下威武,臣必竭尽全力,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