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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裘鸠顿时惊恐地看着他:“还没完吗?”
嬴华璋啧了一声说道:“给你上药!”
菟裘鸠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然而嬴华璋压根就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
菟裘鸠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感觉几辈子的人今天都丢完了。
冰凉的药膏让皮肤温度稍微下降了一些,菟裘鸠倒是没觉得多疼,想来嬴华璋应该是没有下重手,要不然以对方的力气,他现在应该已经被锤死了。
嬴华璋不说话,他趴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忍不住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怎么过来了?怎么还变成了将军?是大王让你来的吗?”
嬴华璋手一顿,起身收好药瓶,转头就去洗手没有说话。
菟裘鸠从他的沉默中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不由得狐疑问道:“你该不会是没跟大王说自己过来的吧?”
嬴华璋转头跟他说道:“你是自己写信给父王还是我写信?”
菟裘鸠见他不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等等,你真的是自己跑出来的?”
嬴华璋目光有一瞬间的游弋,然后理直气壮说道:“这不重要。”
菟裘鸠瞬间悲愤捶床:“这很重要,明明你也在胡来,凭什么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