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鸠也只会说不疼来安慰他。
菟裘鸠听后沉默了一瞬,干草虽然是甜的,但是中药味的甘甜也让他挺不能接受的。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乖乖点头,这些时日为了他这伤口,嬴华璋都被折腾的瘦了一圈。
天天要忙着查刺杀案相关的细作,还要盯着他喝药,过问他每天吃什么。
菟裘鸠不想让他再操心了。
喝完药之后,过了一会菟裘鸠勉强吃了些东西。
嬴华璋亲眼看着他吃了一点,估摸着这已经是极限便让人准备了香甜的糕点,让他饿了就吃一块。
菟裘鸠对着他摆了摆手:“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水生奚平他们都在呢,有什么事情我让他们去找你。”
嬴华璋摸了摸他的脸,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他手头的事情的确很多。
嬴政说要取燕丹的人头来给菟裘鸠报仇,他觉得还不够,除了燕丹之外,其他相关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嬴华璋走了之后,菟裘鸠看了看窗外,一旁的水生小心问道:“二郎,今日看什么书?”
菟裘鸠养伤的时候一直用看书来打发时间。
他听后摇了摇头,公主府里的藏书都被他看的差不多了,这年头又没有那么多书籍可看。
他想了想说道:“把我那一摞纸拿来。”
他那一摞纸就是写的小篆跟楷书的对照表,反正也没事情做,不如写写画画,要不然也太无聊了一些。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想要写写画画都不可得。
这年头的书案和坐秤都是搭配跽坐的姿势设计出来的。
跽坐的姿势就是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两条小腿上。
菟裘鸠的一条腿刚受伤,这个姿势自然不行,直接把腿伸直坐着,背后又没有依靠,凭几是需要一条胳膊搭上去做支撑的。
菟裘鸠勉强把腿伸直坐了一会,扯得伤口痛不说,另外一条腿也有点血液循环不畅。
他生气地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拍说道:“去跟华璋说一声,我要找个木匠来做点东西。”
他这伤还不定要养多久,连坐着写字都不行也太折磨人了一些。
不如做一套桌椅来用,反正他现在已经习惯穿长裤,华璋被他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