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换, 别去卧榻。”
嬴华璋无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讲究。”
菟裘鸠振振有词说道:“太脏自己睡着也不舒服啊。”
嬴华璋只好把他放下来, 然后帮忙将外衣之类的脱掉。
在脱裤子的时候, 他看着菟裘鸠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忍不住皱眉。
菟裘鸠看他表情不太好看便笑着说道:“不疼了,夏太医的药挺有用的。”
嬴华璋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小**肯定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脸色有多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夏太医说他流的血不是很多,显然不是失血导致,只可能是疼的。
原本菟裘鸠只是想把外面的衣服和裤子脱掉,留下里衣顺便换一条裤子的。
结果嬴华璋手脚利落地把他所有衣服都扒了个干净,最后只留下了一条内.裤。
菟裘鸠:……
哪怕他心里知道大家都是男人,但嬴华璋现在是女装啊!
嬴华璋看出他的别扭,干脆用被子把他一裹放到床上说道:“睡吧。”
他说完就去洗漱卸妆,菟裘鸠看着他忙碌,一点一点的洗尽铅华,随着妆容的消失,嬴华璋的气质和表情都变了不少,好像这个时候才是他一样。
菟裘鸠看着嬴华璋弄好之后过来小心躺下,或许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对方甚至还把大部分地方都让给了他。
菟裘鸠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要不我
还是换个地方睡吧,你这样也睡不好。”
嬴华璋平静说道:“就你那个折腾劲儿,晚上万一把伤口给蹬裂了怎么办?”
菟裘鸠一噎,可他真的不太记得自己睡觉那么不老实啊。
他有些纳闷说道:“上次受伤我也是一个人睡的,也没什么啊。”
嬴华璋一边让人放下围帐一边说道:“那时你伤重,夏太医开的药又是安神的,导致你睡觉的时候基本都是昏睡,哪儿还有那个精力。”
菟裘鸠立刻追问:“夏太医这次没开安神的药吗?”
那药他记得还挺有用的,虽然是真的难喝。
嬴华璋耐心回答:“我没让他开,药喝多了对身体终究不好,先忍一忍,实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