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常春听了这话,俩眼都发黑。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房子刚着火的时候你不想把银票和地契都给先抢出来。”
“我忘了,就光顾着救火了,我当时脑子都懵了……”楚常进说的好不凄凉。
“你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
楚常进不说话了。
第二天楚常春带着楚常进去密阳,看看能不能补上田林地契和这边的房产地契和商铺地契。
如果能够补办,他就想法子先帮楚常进把地契都给补了,回头这笔银子等常进有了钱再还给他也行。结果租常进房子的人家,果然是不乐意还房子和商铺,前脚他们刚进衙门说是要补地契,后脚他们得了消息就出钱贿赂了衙门,把楚常进的房子更换了新地契,主人自然也是换了。
还是楚常春找到了郭鹏,郭鹏让人递了话,这才还了常进一半的房子和商铺,一共四间,俩处独立的院子,俩处商铺。
楚常春知道自己的面子没有楚大山大,能够要回来这些就已经可以了。而且他还把常进在庄子里的地契都给重新办了。
包括宅子和田林的。
就在他们待在密阳这些天中,某日楚常春去吃饭,就听附近桌子的俩个男人在谈城令府的事儿。
>其中一个男人压低声音对自己身边的同伴道“听说了吗?城令家的十郎君因为虐待侍女,被一个才七八岁的小侍女反抗伤了男人的根本。他姨娘哭的死去活来,还嗑了血,落了弱症。”
“早知道了,报应啊,让他虐待小孩子,听说那个小丫头的尸首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扔哪里了?”
“城外乱葬岗。”
“那我也去看看。”
“算了吧,都臭了。”
“哎啊,可惜了,要是早几天我一定去看看。城令家的小郎君听说年纪也不大了啊,怎么这么歹毒呢?”
“什么娘生什么崽子,一个娘爬床侍女生的,嘿嘿”
“快别说了,有密阳卫过来了。”
“表哥,吃菜,吃菜。”
楚常春木然吃完饭,转回了他们临时住的客栈,心中却深深怀疑,这是不是某个小胖子掌柜的手段。若是真的话,他真该重新评估自己对待人家的态度了。以后请托的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