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母也未穿什么鲜亮衣物,但萧清河还是觉得姑母好看的过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似水温柔。
“姑母,到时我和您一起接旨吧。”萧清河道,其实他们萧家也很长很长时间没有接过圣旨了,一个落魄的文人世家最后只剩他与他曾祖二人,说来也是世事无常,但既然姑母现在是萧氏的人,曾祖不在身边时,做为萧氏一族最后的男丁,他为姑母出头责无旁贷。
就算不能化解圣旨上的恶意…在姑母身边也是好的,萧清河回忆起姑母的称号,皎如月的玉脸骤然泛红,既有无法护持姑母的羞愧也有对那份封号感同身受的屈辱无力感,更多的则是藏在心底的愤怒。
萧洛兰也是第一次要接圣旨,其实她也不懂怎么接,听见清河这样说,还以为他想看看圣旨,便道“你想接的话,就和我接吧。”
“不过现在我们先去看看你表姐。”萧洛兰笑道。
萧清河跟在姑母身后,脸色微红,听着姑母关心的问他最近在府里生活的怎么样,吃的好不好,书房里的书还够不够看,又道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她,如同家人一般,小小少年郎立刻一板一眼的认真回答。
陈负背剑望着前方不远处一直温声轻语和小师弟说话的清艳妇人,小师弟从小就没父母,一直跟在老师身边长大,身边也尽是师兄师弟或是同窗子弟,他虽小,性子却是倔强清冷的,如今对节度使夫人如此依恋,是把她当母亲了吗?
陈负仔细想想,他这小师弟过完年也不过十三岁。
他又不免抬眸仔细看了一眼节度使夫人,也许上天对美人总是偏爱的。
等到了鹿鸣苑,萧晴雪得知今日那死太监就要来了,瞬间燃烧起了熊熊斗志。
“你快点吃饭吧。”萧洛兰盛了一碗粥给女儿。
萧晴雪吃着鸡蛋饼,将牛乳茶推给表弟,狠狠咬了一口∶“我也要去接旨。”
“行,行,都接。”萧洛兰一向对女儿没辙。
“也不知道彭晖没舌头还怎么读圣旨。”萧晴雪想想就窝火,大过年的,这人尽给她们找晦气。
“应该是由礼部侍郎齐南华代宣诏。”萧清河喝了一口牛乳茶,甜甜的直往心里去,他回道∶“毕竟他是天使仪仗里的第二人。”
此话,在得砚书斋也响了一遍。
他想了想问道“宝亲王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