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快醒醒！”

白凡睁开了充满血丝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干什么啊？”

“师叔祖，你看华无伤大清早的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呢！”

白凡看了一眼华无伤，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啊，和尚念经不是很正常吗？”

王梓琳一脸的不解，看着华无伤。

“一个妖怪大清早的念经，很正常吗？”

白凡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

“华无伤这人其实很普通，他和我们常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你没必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

“可是......”

王梓琳对华无伤的偏见来自于灵都城百姓常年累月的谣言，她一时间还未从流言蜚语中缓过神来。

就在此时，童灵儿被二人的说话声所惊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她想起昨晚梦里发生的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梓琳。

“王梓琳！原来你才是‘破面’！”

王梓琳肩膀上的小纸鹤扭头看向童灵儿。

“小灵儿，你哪根筋又不对了！”

白凡见昨晚梦袭童灵儿效果还不错，暗自欣喜。

他知道，只要今天一过，她们就不会再怀疑，他就是‘破面’了。

童灵儿勃然不悦地站了起来。

“你少在我面前装蒜了，昨晚你入我梦境，还敲了我的额头！你难道全忘记了吗？”

她现在梦境与现实傻傻分不清，已然中了白凡的圈套。

“真是莫名其妙！”

王梓琳不想理会童灵儿，起身就要走。

“‘破面’你要去哪里？”

王梓琳被童灵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取闹，彻底激怒了。

“童灵儿，我看你是怕‘破面’怕疯了吧，一会说师叔祖是‘破面’，一会又说我是‘破面’，你究竟想怎样？”

白凡见二人因此争吵了起来，连忙站起来劝慰道：“大家不要激动，都冷静一点！”

童灵儿指着王梓琳的鼻子说道：“白凡，你要相信我！王梓琳真的是‘破面’，她昨晚偷偷侵入我的梦境中，亲口承认的！”

“好了，我相信你，你别激动。咱们有话慢慢说！”

王梓琳一听不乐意了。

“师叔祖，你居然相信她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