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说来奇怪,那小姑娘叫叶鸢,我记得……”
剑君的亡妻也是单名一个“鸢”。
陆松之想了想,觉得这话实在是没头没尾,女子以鸢取名又不是什么稀罕事,而且有谈论长辈八卦的嫌疑,于是卡在这里不再说下去,好在他小师叔也没有追问。
“不知道她醒了没有。”他忽然反应过来,“我们应该留一个人看着她的,要是她逃走了怎么办?”
云不期抬起手腕,轻轻一抖,陆松之从他腕上看到一束微微发亮的灵气细丝,细丝一段牵着云不期,一端向前延展,直到消失在长廊尽头转角处。
“寻踪丝?”
云不期点点头:“我把她与我束在一起,她要是逃跑了,或许能藉由她追到九婴的踪迹。”
小师叔真是太靠谱了。
陆松之深受感动:“那她跑了吗?”
“没有。”云不期说,“仍在先前安置之处。”
谈...
话间,他们也走回了在南昼城中的住所,这是靠近边缘地带的一处小楼,相对而言要清净许多,但这种绣茵锦簇的地方和东明山相差太多,陆松之觉得实在是不大习惯,所以只想早日完成任务回山复命。
云不期没有这么说过,但陆松之猜他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走到门前时,陆松之停下了脚步,心中忽然又冒出了新的担忧:“如果那姑娘受了冤枉,其实并不是人面狐怎么办?”
陆松之想起跑到东明山脚的城镇里摸鱼偷懒时听过的那些话本子,更加忧心忡忡起来。
“她要是终日以泪洗面该如何是——”
话还没说完,门从内侧被霍地推开,一个小姑娘从门后探出头来。
“怎么用了这样久?是不熟悉城里的路吗?”陆松之幻想中应该正在以泪洗面的姑娘笑起来,顾盼生辉的一双眼睛眯成弯弯月牙,“来了就快进来吧,我泡了茶。”
陆松之当场愣在原地,云不期却向叶鸢微微颔首,越过他走进房中,陆松之只得僵硬地跟在小师叔身后。
桌上确实泡了茶,陆松之一下理解不了这种展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小姑娘误解了他的意思,面上浅浅飞红。
“这位道长是不是觉得喝茶淡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