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这是最稳妥的蠢办法。”
徐三元听谢文这么说,心想,师父,你这办法真的很蠢吗?
你这是最聪明的办法了好不好?让别人在前面趟雷,你在后面捡果果。这要是叫蠢办法,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的办法了。
“三元,从明天开始,我们准备平仓。”
“好的,师父。您老到时就在边上喝茶,抽烟,我们几个来操作就可以了。”
徐三元故意把“您老”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师父我很老了吗?”谢文白了徐三元一眼。
“师父,你现在都是师爷了,还不老吗。”
徐三元边说边笑边跑。
第二天,十月二日。
道琼斯期货指数以一万四千一百五十二点开盘。
盘中最高一万四千一百九十一点。盘中最低一万四千零九十二点。收盘一万四千一百零六点。下跌五十一点。
在道琼斯指数向上攻击的时候,谢文于一万四千一百八十点果断的下达了平仓的指令。
谢文果真没有亲自操盘,就坐在边上喝茶抽烟。
徐三元带领师妹和徒弟,四个人一人操作一个账户。他们按照谢文的指示,慢慢的进行平仓。
当日平仓三万手,均价一万四千一百八十点。
十月三日,十月四日。指数连续两天在高位震荡,都没有超过一万四千一百五十点。
“师父,大盘是在蓄势吗?”
连续两天没有操作,徐三元又有点坐不住了。
“别担心,三元。大盘这两天明显是在积蓄力量,估计是要一举突破一万四千两百点。”
谢文复了一下盘,感觉到有部分资金实际上是在诱多。
对于主力资金的这种操作,谢文还是很感激的,因为他们给了自己跑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