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口酒的老傅,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医务兵?给他做手术,还把他救活了?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知道医务兵还会做手术了,不就只是会包扎个伤口,简单的处理一下么。”
“谁说不是呢,后来医院的一众骨干问他手术是怎么做的,弹片是怎么取出来的,他自己都记不住,只说就是拿着镊子那么夹出来的。”???..coM
“呵……你这个老部下的命还真是硬啊!”
“要么我说他打不死呢。来老傅,咱俩碰一下,这小子皮糙肉厚,在你手底下你就随便操练,别把人给我玩残了就行。”
“我这是在地方,又不是在部队,想玩残恐怕都难。”
“滋溜……哈……”
……
>李恒此时已经在老丈人家吃完了饭,正跟个大爷似的,坐在门口屋檐下抽烟呢。
“小庆,怎么样,今年能考上不?”
“我觉得问题不大吧。”方小庆回答的比较迟疑,没走上考场,谁都不敢说他绝对能考上,毕竟这年头的大学录取率,那可是相当可怜的。
“我可是听人说过,你们班就你这个当班长的最有可能考上。”
“嘿嘿,就那么一说,我自己心里都没谱。”
“你可不能没谱,咱自己对自己先要有信心才行!就像在战场上,不管你能不能打赢这场仗,气势上先不能输。”
“姐夫,你当兵那些年,打过最艰难的仗是哪一场啊?”
“那可多了。”李恒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给小舅子丢过去,然后想了想说道:“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那年在江那边,跟漂亮国鬼子打的那一场了,……”
随着他的讲述,不止是方小庆听的津津有味,就连正在水池台那里洗碗筷的方妈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着耳朵在那里听着。
“小雅,妈都忘问你了,二恒身上有伤吗?”
等听完后,方妈凑到方小雅的耳朵边轻声问道。
“有啊,身上不少伤疤呢,不过好像没有什么后遗症,天天活蹦乱跳的,每天早上还要早起锻炼呢。”
“那就好,对了,你们这都结婚快一个月了,你没觉得有什么动静吗?”一边说着,方妈还用眼睛朝着方小雅的肚子那里示意了一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