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两个素不相识毫无交集的人,他怎么会徒然提出要上香祭拜?
奴修解释道:“我跟沈振年虽然素未谋面,但是,关于当年的事情,惊龙已经跟我提及过了。”
“可以这样说,沈振年就是你们陈家的恩人,也是惊龙的恩人!当年要是没有沈振年的话,你和惊龙两人,都不可能得到这世俗的庇护,惊龙更不可能入驻王爷府,在那个位置上坐的稳稳当当。”
奴修直言不讳的说道:“如果不是沈振年,你和惊龙两个人,现在估摸着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说,当年与其说是惊龙力挽狂澜了,倒不如说是沈振年力挽狂澜了!是他震慑了你们的仇人。”
>听到这话,陈六合跟沈清舞等人的身躯都是狠狠震了一下,脸上皆是露出了骇然神情。
这件事情,他们还真是不知道,一无所知,没有人跟他们提及过。
奴修笑了笑,说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要不然你以为,惊龙凭什么能得到世俗力量的庇护?凭什么能掌控那么大的权力?这一切都是沈振年在从斡旋。”
“可以说,沈振年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大局,也扭转了你陈六合的命轮!”
奴修道:“这样雄姿伟岸的人,如何不值得我去祭拜上香?给他磕几个头,他也受得住。”
“毕竟说到底,没有他,就没有陈家的香火留存,没有他,老夫这一次也不可能重见天日!他不但是你的恩人,也是老夫的恩人。”奴修说道。看書喇
陈六合用了很久的时间,都没能把这惊人的信息量给消化下去,他真不知道,爷爷在当年的事件,起到了这么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一直以为,爷爷只是把他捡回来养大而已。
这一刻,所有人都对沈振年肃然起敬,包括刑天帝小天等人,心头都升起了一道伟岸的形象......
陈六合把奴修带到了沈家大厅,厅堂正央,便是爷爷沈振年的灵位。
奴修对着灵牌深深的三鞠躬,又点燃香火,跪在了蒲团上,给沈振年磕了三个响头。
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有着毫不掩饰的崇敬之色。
他奴修这一辈子,虽然尽做一些蹬不得台面的鸡鸣狗盗之事,但这并不能证明,他就不是一个真性情的汉子,他向来都是恩怨分明。
“记住这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