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深正坐在客厅和沈知夕的父亲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就是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
沈知夕的父亲沈坤一听说霍寒深来了,就赶紧推掉了手头的工作,立马从外面回来了。
他进家门就让佣人上了家里珍藏的最好的茶,然后开始陪霍寒深聊天。
可霍寒深至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表情更是不辨喜怒,他一直在抽烟,姿态看上去有几分慵懒,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压又让人十分恐惧!
沈坤不知道霍寒深这次来的目的,面上笑盈盈的,心里却七上八下。
沈知夕下楼一眼就看见了霍寒深,他穿着一套深色西装,叠着大长腿坐在椅子上抽着香烟,一个侧脸就让她心跳加速,心动不已!
直到霍寒深一个冷眼瞥过来,她才想起来霍寒深不是来找她谈情说爱的,是来问责的!
沈知夕赶紧收起花痴,拧着眉一脸担忧的走过去,
“阿深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不用陪唐糖吗?我正要去找你们!我一直在关注陆家考核的事情,心里担心的不得了也不敢跟你们打电话,我都快急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霍寒深没接话,看着沈坤说:
“我想和她单独聊几句。”
沈坤闻言一愣,癔症了几秒钟赶紧说:
“好好好,你们聊你们聊。”
沈坤心里疑惑但是什么也不敢问,赶紧招呼了下人一起离开,会客厅里就只剩下霍寒深和江文,还有沈知夕。
沈知夕心跳如擂鼓,她尽力稳住心神坐到霍寒深身边,
“怎么了阿深?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唐糖怎么会和东南家的老祖宗认识呢?不过幸好他们认识,要不然唐糖真是跳进火坑也洗不清,那可就太危险了!”
“有我在,她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危险。”
霍寒深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语气平静,可话里话外全是对唐糖的爱护!
沈知夕又愣了一下,一下子掉进了醋坛子里,连咽进肚子里的唾液都是酸的。
她努力压下心中那股子酸劲儿,解释道,
“我知道你能保护好她,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她,我是真心实意的拿她当朋友的。”
霍寒深弹弹烟灰,直接问,
“你怎么知道岁岁包里有卡?”
沈知夕的心脏猛的咯噔了一下,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了,反应很大,
“岁岁包里的卡?什么卡啊?我不知道岁岁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