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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也觉得九爷在整件事情上太偏激,太固执。

已经腿残这么久,还无法正视,的确不太好。

但他不敢说啊!太太威武,太太牛逼!

他轻咳一声,看向薄战夜:“九爷,太太真生气了,你还是哄哄吧。

不然没有的事,最后也因为态度分手,不太好。

而且我一个外人都觉得太太单纯,善良,是真的爱你,不可能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

你身为太太最亲密的人,却那么做,那么说,的确多少有些伤害太太。”

说完,他飞一般的逃出病房。

屋内变得安静。

薄战夜坐在床上,看着傅溪溪单小的背影,眸光无奈而又复杂。

不管事情到底如此,但女人生气,就是男人的错。

尤其是她一生气,他便罪孽深重。

他揉揉眉心:“老婆,我错了。”

“过来,我抱。”

傅溪溪眸色微动,却是坐在那里毫不动容。

她用背影背对他:“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我不该喜欢你,嫁给你,你我当初的身份本就有云泥之别,你轻视我是自然。”

“我从小在乡里长大,没有好学问,也不是淑女,你才认定我是那种不堪的女人。”

“我平时人品也一定不好,或者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下**,人尽可夫。”

“我更不应该死皮赖脸的呆在你身边,用真心换你的怀疑,羞辱。”

“都是我的错。”

“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原来我在你眼里,是那样一个人。”

“我活的也太可悲了。”

薄战夜从没看过傅溪溪用这种冷静自嘲的口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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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嘲笑,每一句话都是在打他的脸。

“小溪,别这样。”

傅溪溪笑了笑,又说:“女人最幸福的是有一个爱她、疼她的好老公,最痛苦可悲的就是受到这个好老公的伤害。”

“夜哥,你的不信任让我觉得很可悲,你甚至因为怀疑我,差点不眠不休死去,你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