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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正德一声微大的声音后,缓缓道来:
“那边天气冷到极致,雪埋到膝盖,寸步难行,风吹在脸上更像刀刮似的。
我们还没钱,只能睡公共区域或山上搭建帐篷。若不是九弟懂野外生存知识,我们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我们千辛万苦下钻坑挖钻,好不容易挖到,结果遭遇雪崩,所有人都埋在里面,险些一命呜呼。
兰小姐,你知道我们怎么从雪崩里出来的吗?”
兰溪溪心高高悬着,已经通过这简单话语想到条件艰苦,摇头:“不知道。”
薄正德说:“是九弟在体力不支,快要昏迷的状态下,打了禁忌**,一手扛着我,一手拉着绳子,一步步爬上去的!
他的心脏本来就有问题,做完这些以后,差点猝死,若不是有人懂得施救,他就真的回不来了。
就算脱险,他的手心也被攀登绳割破,一道很深的口子,血肉模糊。”
每听一个字,兰溪溪心脏就鄹紧一分!
她不敢想象当时的惊险,也不敢想象他差点死去的模样。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脏快要窒息,停止跳动。
‘小溪,我会平安回来。’
‘小溪,你在等我对吗?’
‘小溪,交往这么久,我才想起,我似乎从未说过爱你。’
‘小溪,我爱你。’
再一次听这些话语,兰溪溪品味出他的自我安慰,无奈诀别,深情告白,还有最后那句话的嘶哑哽塞。
当时的他,该有多么绝望……
她握紧手心:“你们没看到他吗?”
薄正德楚慧蓉纷纷摇头:“没有,难道没去找你?”
>“找了。只是……没事,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兰溪溪转身走出医院,再次坐上车。
“怎么?他没在医院?”南景霆柔声问。
兰溪溪点头:“如果是我,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他。麻烦你送我去孩子学校吧。”
“好。”南景霆发动车子。
其实他想说,他不会无缘无故误会人,发脾气,更不会因为他和男的有一点点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