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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小墨,是天壤之别的语气。

薄战夜立于原地,盯着女人离开的身姿,面色如霜。

事情什么情况,她有弄清楚?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给他定下死刑?

也是,她现在一心都是薄西朗,哪儿会在意他什么想法?因为什么生气?

他冷着脸,转身回屋。

薄小墨跟了进去,双手抱胸,一脸生气:

“哼!堂堂七尺男儿,三十岁大男人,对一个两岁的女孩儿凶,算什么男人?

以后走出去,不要说是我爹地,丢脸。”

薄战夜嘴角肌肉一抽:“……”

小包子添油加醋抹黑他也就算了,自己的儿子亲眼所见,居然也这种态度?

“你信薄,还是信兰?要不要去跟着她住?”

“好!你居然还凶我,我这就去挨着阿姨和小包子,不挨着你。”薄小墨说着,走进房间,拿了几件衣服,就冲出去。

薄战夜怎么都没想到儿子真走,气的脸色铁青,站起身:“站住!”

“臭小子!我在命令你!”

然……

薄小墨哪儿理他?

飞溜溜跑了……

薄战夜心口顿痛。

总有一天,他要被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气死。

……

“阿姨,等等我,等等我~~”如铜铃般的小声音响起。

兰溪溪刚走到门口,扭头,就看到小小的薄小墨抱着一堆衣服跑过来,她诧异皱眉:

“小墨,你这是?”

薄小墨说:“爹地凶我,让我滚,他太不是人了,我不要和他住一起,我要和你一起住。”

什么?

居然让自己的儿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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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溪抿唇,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薄战夜。

她倒想收留小墨,可现在这是薄西朗的家,她做不了主:

“小墨,你找妈咪或找爷爷怎么样?阿姨不好做决定让你搬进里面。”

“没关系的,我会和哥哥说的!”薄小墨不等兰溪溪开口,直接跑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