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道:“如今我声名狼藉,又得罪了官家,东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哪个不是把我看做是洪水猛兽,哪家舍得把自家闺女嫁给我!”
长柏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仲怀又何必妄自菲薄!你是什么人,有眼看的都知道,那些人云亦云之辈,难道仲怀瞧得上?”
顾二笑着道:“还是则诚懂我!”说着又看了看在树下玩耍的一双儿女,眼中流露出几分溺爱;“看来我确实是该给自己寻一门亲事了!”
“仲怀可是有了中意的姑娘?”长柏有些好奇的问道。
顾二笑着道:“头先子厚来了信,说现如今他在泉州组建船舶司,操练各县乡勇,以防海寇,想请我过去帮忙!”
“乡勇?海寇?”长柏皱着眉头。
顾二道:“你不知道,我朝鼓励百姓商贾经商贸易,出海贸易利润极高,无数商贾百姓,争相前往,可正是因为利润高,便滋生了许多海寇,四处劫掠过往的商队,以谋取暴利,泉州北边的兴化军,昔日就是为了防备海寇才成立的,如今子厚奉命在泉州成立船舶司,自然要整兵防备海寇袭扰劫掠。”
“原来如此!”长柏点头道:“听闻这几年泉州变化极大,财富连年翻番,百姓生活日渐富足,难保不会被海寇盯上。”
话说到这里,长柏忽然扭头看着顾二:“仲怀可是有意去泉州助子厚一臂之力?”
顾二无奈的道:“如今我科举之路已经断了,若想入仕,也只能上阵拼杀,以命相搏了!”
长柏道:“可泉州偏远,子厚操练的又只是乡勇,连厢军都不算!仲怀若是当真有意沙场,倒不如去从顾家的军。”
世人皆知,禁军才是精锐,厢军都是后娘养的,至于乡勇,都是些连台面都上不得的乌合之众罢了。
顾二却道:“如今天下承平,边境久无战事,禁军虽是精锐,可若无战事,想要升迁便只能在军中苦苦的熬资历,况且如今我又是这般名声,东京禁军之中,遍地都是勋贵,倒不如去泉州跟着子厚打海盗,还能搏些战功。”
“而且若是能将一群乡勇练的不输禁军,立下战功,岂非更显得我的本事。”
长柏点头道:“仲怀可是打算先成家,再离京赶赴泉州?”
“不错!”顾二道:“蓉姐儿和昌哥儿还小,总不好跟着我东奔西跑!还是先把他们都安置了!”
长柏明白顾二的意思,是想先娶个贤惠能容人的大娘子,再把朱曼娘和一双儿女安置下来,让蓉姐儿和昌哥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