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禹闻言,眉头微皱,摇摇头,不清楚白衍为何这样询问。
而在暴禹的注视下,白衍止步,对着暴禹抬起手。
“大有不同,古有太公而言之,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此言放之韩国,亦可一用,是以土、民,亦或者人,此三者,白衍想问暴大人效力于何?”
白衍的话在木屋内响起。
土是韩土,民是韩民,而人,这是权贵、韩王室。
暴禹听着,却是眉头微皱,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如何作答,三者之中,选择的是哪个,这个问题暴禹从未想过,也不会花费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
眼下,听到白衍的询问,暴禹思索几息。
“民以君王为主,君王以疆域为重,土又以民而活,此为国之道也~!三者并存,方为韩!”
暴禹看向白衍。
暴禹的意思是告诉白衍,他效力的韩,便是这般,非其中之一。
不过在暴禹的声音落下,白衍便再次朝着一旁慢步走着,并且伸出两根手指。
“由此白衍便有二问,疆域仍在,韩民亦存,君王安逸而无性命之忧!暴大人,你我皆清楚,颍川动乱,而后果如何,故而白衍不解,明知叛乱君王会死,明知战乱,韩民会亡,如此种种,可是忠臣贤良之举?可有何言忠良之事?”
白衍滔滔不绝的说道,随后带着疑惑,看向暴禹,不等暴禹说话,便继续笑起来,摇摇头。
“韩地易主,由韩变秦,韩国百姓如今变成秦国百姓,不过一个名讳,若是要追溯,那韩、赵、魏本属一家,天下哪有韩国可言!如昔日,重用暴氏的乃是韩釐王!后世韩国之君无一例外,弃暴氏一偶,无半点恩惠于暴氏,白衍不解,君王易主改名暴氏能效力,韩土易主,为何暴氏就如死仇?于白衍眼里,韩土依旧是当初的韩土,少不去分毫,韩民依旧是当初的韩人,活得好好的,若是效忠韩国”
白衍说到这里,看向暴禹:“更是无从谈及!!!”
白衍再次抬起手,对着暴禹打礼。
“他人白衍无从说道,然,恐怕暴大人效力的,并非是韩土,亦非韩人,无外乎于韩釐王昔日之恩惠!”
白衍说了一大通道理,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便想告诉暴禹,从一开始,不管是暴氏,还是那些人,根本就不在意韩王的生死,那所谓的复辟,所谓的效忠韩国,根本没那么大的道义,也并非高高在上。
而对暴氏而言,真正对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