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温久瞬间想到,这人该不会是婓轻羽的哥哥吧?
“闫老师好,我的弟弟在学院还算听话吧?”婓泽玉轻抬了一下眼镜,嘴里在向闫敬成问话,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温久身上。
“不好意思婓先生,请问您的弟弟是?”
虽然药剂课很是冷门,但闫敬成一人教了那么多学生。除了像温久这样特别出色的,其他人的名字他都不怎么记。
“一年级生,婓轻羽。”
婓泽玉的声音很是低沉,是别的女孩听了定会动心的那种低音炮。
但在温久这里,她只觉得怪不得这人和婓轻羽一样欠揍。
原来是亲兄弟啊,看来婓轻羽的欠揍是遗传的。
“婓轻羽这个学生我有点印象,”闫敬成回想了一下,这孩子他倒是有些印象。
闻言,婓泽玉有些得意地昂了昂下巴才道:“怎么说?是和这位小天才一样出众的另您印象深刻吗?”
“那倒不是,他有次上课差点炸了我的教室。”
闫敬成这话一出,听得温久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旁边的大卫·华罗德也很想笑,但一想到大少爷在这里呢,他哪敢去嘲笑小少爷做的蠢事。
“咳咳,先聊聊配方的事吧。”ωωw.
婓泽玉和婓轻羽在这方面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他就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转移话题避免更加丢脸。
但婓轻羽就只知道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