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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愚原本就是专门在实验室做搞科研的,一听说不能去实验室,当即拒绝,“周先生这恐怕不行,我只答应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但我没有说会舍弃我现有的学业和工作。”
“更别说我做的实验是科研实验,并非大众理解上的那种有化学物品的实验。如果周先生是担心孩子健康问题,我想周先生的担心是多余的。”
周之楚看着她,慢慢走到她面前:“方小姐,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就算不是你,你会有下一个女人,但你要的东西只有一个。”
方若愚抿了下嘴,然后她抬头看着周之楚:“周先生,如果您坚持的话,那么您安排下一个女人吧。”
说完这句话,方若愚一直盯着周之楚的眼睛,不偏不倚,不吭不卑,她的眼神就是她的态度。
方若愚也在赌,她在赌周之楚对这个孩子的在乎程度。
一颗肾跟一个孩子,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就被周之楚拿捏住,那么以后她就更加没有翻身的余地。
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有一米的距离。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双方的视线在半空产生激烈的火花,谁都不让谁。
方若愚太知道自己跟周之楚比,她是弱势群体了。
她必须在第一轮交锋的时候,就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
周之楚一直没有说话。
方若愚后退一步,她伸手提起自己的包:“放心,胚胎我会打掉,告辞!”
方若愚转身走到门口,手刚握到门把手上,周之楚开口,“等一下。”
方若愚站在原地,低着头,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工作你可以继续,但孩子从头到尾的产检,必须由我的人亲自把关,一旦在中间出现任何差错,你的所有工作就必须停下。”
方若愚转身看着周之楚,“成交!”
方若愚彻底消失的第十七天,言少庄终于在一个周一的上午,开车离开公司,直奔方若愚上班的医院。
他给自己挂了个号,好不容易排队等到见了医生之后,他说自己之前曾昏迷,过二十分钟到半小时的时长,担心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所以特地过来咨询的。
医生详细问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