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

何小燃好奇，“据我观察，我觉得你脑筋看起来挺好的，为什么会给他我留下一个脑子不太好的印象？”

方若愚：“……”

何小燃问：“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我告诉你哟，机会难得！我的话会影响我哥对你的判断，以及你们有没有可能进一步接触的机会。既然你暗恋我哥，那我想，你争取来这个机会，应该很不容易吧？”

方若愚终于点了一下头，对何小燃说：“你说得没错，确实不容易。我光竞争ppt就做了半个月，比我写论文很认真。”

何小燃看着她问：“周之楚给你许诺了什么条件？”

“跟我接触的人有好几个，我不知道你说得这个人是不是他们中的一个。他们找到我的时候给我的许诺是，如果我能完成任务，我舅就能如愿得到特殊血型捐献者的骨髓。”方若愚低着头，小声说：“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如果我错过了，就等于我放弃了我舅的命……”

何小燃依旧手托腮看着她，她现在大体知道方若愚为什么要接下这件事了。

“你这第一次接触这件事的时候，知道你需要接触的对象是言少庄吗？”何小燃问。

方若愚伸手捂着脸，然后她点了下头：“我请我生父那边的朋友，帮我稍稍做了下调查，当时判断可能是百分之六十到七十是言少庄，还有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怀疑对象是一位身份特殊的人……”

“那如果最后你发现对象不是你喜欢的言少庄，而是那位身份特殊的大人物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有承诺，在怀孕之前，允许有一次放弃的机会，但是要签保密协议。”

何小燃点点头，又问：“你那天跟言少庄见面跟他说了什么？让她对你印象那么不好？”

方若愚抬头看着何小燃：“也、也没说什么，就是正常的交流和沟通啊。因为我知道对他来说，我就是陌生人，我有考虑过他可能不会愿接受我这个人，所以我特地提前做了方案，我想，我提出的几个方案里，总有一个是他能接受的，没想到……”

何小燃更好奇了，“把你的方案说来听听，或许我能给你一些灵感或者参考意见。”

方若愚想了一下，然后还真的把她之前告诉言少庄的三个方案说了一遍，还跟何小燃解释，“其实这三个方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