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是要求小米粒吃饭要坐到桌子边,睡觉要到床上去的。”
鱼陵居忍不住笑,“何小姐没有怪我多管闲事,我很感激。”
“咱们是邻居,说话不用这么客气,我知道鱼先生比我大几岁,您要是不嫌弃我名字难听,土气,你叫我小燃吧。对我们这种孩子来说,在外面遇到的每一个具有善意的人,都像是家人一样,更何况,鱼先生还有一颗仁爱的心!”
鱼陵居顿了顿,他点了下头:“怎么会?小燃这个名字很好听,燃烧的燃,很容易让人想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谢!”
周沉渊在旁边看看何小燃,又看看鱼陵居,一脸狐疑,但是听他们谈话内容又都是因为何苗,所以他只是神情略显警惕,但什么都没说。
见小米粒在何小燃怀里一脸百无聊赖,他就把小米粒抱过来,陪他在旁边玩。
时不时瞅一眼何小燃和鱼陵居,忍着不吭声。
从鱼陵居家离开,周沉渊牵着小米粒的小手手走在后面,“小燃,你还真打算让何苗专门在娱乐圈里做事啊?我觉得她不适合啊。”
让一个重度社恐天天跟人打交道,这不是要她小命嘛。
何小燃说:“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鱼先生都说了,她是有进步的,说明跟人打交道这件事,可以努力克服心里恐惧。鱼先生的建议很重要。”
周沉渊的情绪有点低落了,沉默地进屋。
>何小燃疑惑地看他一眼,“你这一瞬间的就焉呆下来,到底怎么了?”
周沉渊看她一眼,“有点难过。”
“好好的难过什么呀?”何小燃好奇。
“我什么都没帮到你。”周沉渊觉得自己应该帮到何苗、何时才对,可是他还不如一个外人能帮到何苗,一下就伤心了。
何小燃:“哎呀,你对何苗和何时那么好,已经帮了她们很多了,你好歹也要给其他人一点机会嘛。要不然她们俩只有你一个人对着好,那她们也太可怜了。”
周沉渊拧眉,觉得被安慰到了一点,“也、也是。”
何小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当姐夫的时候,是个很好的姐夫。”
周沉渊小声嘀咕:“那我现在还想当……”
何小燃听到了,但是她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