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过是周家众多子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何小燃看着周沉渊,抿着唇没说话,可她心里已经知道周沉渊这样说的目的。
弄清那药是谁下得,对周沉渊来说不重要,哪怕现在铁板钉钉的证据砸在花轻语身上,昭告天下都没有意义。
他说那药是周子析下得,就必须是周子析下得,她不是天天被周子析追得跟过街老鼠似的?
以后不会了。
何小燃感觉到周沉渊抓着她的手,悄悄握了握。
“你说小燃被人下了药,什么药?”老太爷听出他话里有话,但也没忘现在的重点是什么。
>周沉渊勾了勾唇角,“就是那种用在不听话女人身上的药,也是太爷爷最讨厌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可总有些人能弄到那些肮脏的东西害人。”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就好像明知道是谁,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隐忍着、愤怒着。
这话一说,老太爷抓着扶手的动一紧,分明猜到是什么人。
老太爷现在明白为什么周沉渊说孩子不能要了,服过那种药,孩子一定生不得。之前有过其他人家出过事,当时还是男方服了药,结果生出了畸形儿。
他动了动唇,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账东西!”
虽然没有点名,可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老太爷骂得是谁。
“我亲自给沉渊挑的人,他也敢打主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
老太爷震怒之下,猛地一拍茶几,吓了屋里人一跳。
老太爷威严地开口:“都安!把那孽障给我看在家里,谁要是敢背着我放他出去,我第一个饶不了他!那孽障敢拿他老子压你,你就把话给我砸他头上,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来找我!孽障敢说一个‘不’字,直接打断他的狗腿!”
老太爷身后站着的一个精瘦中年人低头,直接应了个“是”。
周沉渊跪在地上,腰板依旧笔直,他垂着眼眸,一言不发。
老太爷又说:“另外,把那混账东西身边人撤了。那些人给他,是为了在危机时能保他性命无忧,现在反倒成了他肆意妄为作恶多端的帮凶!”
何小燃慢慢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神色,被周沉渊握着的手在肌肤相贴的位置,有些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