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担任那里的医生。”
阿西娅出事时,索科夫的部队正好划归瓦图京的沃罗涅日方面军指挥。既然都不归科涅夫管辖了,这种事情自然没有向他汇报,他不知道内情也是情有可原的。萨梅科正是知晓科涅夫不了解情况,才特意向他进行解释的。
“原来是这样,”听完萨梅科的解释,科涅夫总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对索科夫:“索科夫同志,你的这个安排很不错,让她待在武器装备部,这样至少不用为她的安全担心。上次你能从德国人的手里把她救出来,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内。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敌人一旦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没准会枪毙她的。”
对科涅夫的这种说法,索科夫一点都觉得是危言耸听,不管怎么说,自己如今都是德国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敌人对自己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一旦知道抓住了自己的妻子,他们还不拿此事大做文章么?到那时,自己要想救出阿西娅,就不得不像老李一样,组织一次平安格勒战役。
科涅夫和索科夫聊着家常,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正当两人谈得投机时,门外闯进来两人,同时喊道:“报告!”
索科夫扭头一看,原来是科伊达上尉和负责去受降的克雷巴中校,连忙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问克雷巴:“中校同志,请你告诉我,德国人主动投降和我们部队的番号,有什么联系吗?”
“司令员同志,”听到索科夫提问,克雷巴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向索科夫报告说:“我在接受德军投降时,德军指挥官亲口告诉我的,说他接到了上级——第11军军长威廉将军的命令,说和他们作战的是您的第27集团军,再继续战斗下去,就只有全军覆没一条路,因此命令他们停止抵抗,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
索科夫听完后,愣了半晌,随后反问道:“中校同志,这就是你所说的德军投降与我们部队的番号有关?”
“是的。”克雷巴点了点头,有些不解地问:“司令员同志,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没有。”索科夫不想和他再说下去,冲他摆摆手之后,望着萨梅科问:“参谋长同志,这事你怎么看?”
萨梅科苦笑着摇摇头说:“司令员同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克雷巴将军提到的这位第11军军长威廉将军,是不久前刚接替了劳斯的军长职务。我们关于他的情报很少,因此无法搞清楚他下达这道命令的真实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