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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联系了。”索科夫快步地走到了桌边,并朝对方招招手,说道:“上校同志,到我这里来。”
等霍赫洛夫来到桌边时,索科夫把桌上的几个茶缸摆在了一起,对他说道:“上校同志,比如说这个几个茶缸就是行军锅。你把九口锅绑在一起,上面搭上木架子,”索科夫一边说,一边把几支铅笔放在了茶缸上,“这样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木筏,难道还不能把你的部下渡过河去吗?”
霍赫洛夫盯着桌上的茶缸和铅笔看了好一阵,猛地用手一拍桌面,激动地说:“太妙了,这简直太妙了。九口锅组成一个木筏,上百口锅就能组成十几个木筏,每个木筏每次搭载一个班,一次就可以把十几个班渡过去。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全师都渡到对岸去。”
说完这话,霍赫洛夫抬起头望着索科夫,一脸崇拜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真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出如此天才的办法。”
而福缅科也点着头说:“司令员同志所设想的这种木筏,的确很巧妙,而且也便于携带。我觉得我们师也应该准备这样的木筏,在实施强渡时使用。”
索科夫原本以为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晚上,才有机会实施偷渡作战,毕竟没有了气垫船,要准备渡河器材,是一件非常费时费力的事情。但如今可以利用行军锅制作渡河器材,准备时间就大大缩短了,甚至今晚就能实施渡河作战。
接近九月,天黑得越来越早。以前要十一点才天黑,如今九点左右,天就完全黑了。而霍赫洛夫的部队,等天一黑,就立即出发,朝着穆扎河上游进发。
得知第182师出发的消息,萨梅科还有些担心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您觉得第182师能顺利地渡过穆扎河吗?”
“这不好说。”在战场上,计划再周祥,但往往赶不上形势的变化。别看在布置任务时,索科夫表现得那么信心十足,可真的等开始后,他同样心里没底:“我们还是耐心地等待他们的消息吧。”
凌晨一点时,索科夫接到了霍赫洛夫发来的电报,上面的内容很简单:“我师已到达指定位置,正准备实施偷渡。”
索科夫把电报看了两遍后,交给了一旁的萨梅科,对他说:“参谋长同志,第182师已经开始渡河。命令观察哨密切地坚守那个方向,一旦有什么动静,就及时向我们报告。”
急于知道渡河情况的人,除了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