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陌生人的触碰,女孩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这种挣扎就像一只饿了三天的猫一样,软弱无力。
随着脑袋的微微摆动,清秀稚嫩的面容也露了出来。
她的脸上没有疤痕,年龄看上去应该要比金平安还要小一两岁。
金平安担心头发会落到女孩嘴里,轻轻帮她把发丝撩到一旁。
“啊!”
砰咚。
金平安发出一声惊呼,被吓得后退半步撞在壁橱上。
女孩被发丝所掩盖住的左眼眼眶,是一个大空洞,里面没有眼球,视觉神经清晰可见,部分神经都已经发炎了。
很明显,女孩的眼睛被强行摘除后,那群人并没有任何后续处理。
短暂的惊吓过后,愤怒,暴戾,悲戚等情绪涌上金平安的心头。
刚刚所受到的惊吓乘以数十倍后,全部转变为对胡英韶的怒火。
布谷,咕咕,布谷,咕咕。
车外,布谷鸟还在不停的叫着,仿佛是在哀叹女孩的命运。
…………
十五分钟后,警方的增援赶到,小树林中散布着大批全副武装的特警,天空中还盘旋着一家直升机,三人终于可以从车上下来。
女孩被医护人员抬着送上救护车。
金平安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转过身,望着眼前房车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
有微笑着选择服毒**的安思恩;有刑警队里那一个个申请麻木如同人偶的受害者;还有刚刚那个,给自己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空洞眼窝。
这些人,全都直接或是间接的受到过胡英韶的伤害。
金平安的心底既愤恨又憋屈,愤恨胡英韶的所作所为,憋屈自己拿不出任何证据。
田浩让医务人员肩膀给伤口止血消炎后,就跟技术科的人一起凑在铁桶旁边,看着他们从桶里面捞出一堆发黑的东西。
桶里盛放的液体是稀释硫酸,根据没有还没溶解的笔杆和砚台判断,桶里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有很大概率是纸张。
先前对陶君的审讯中,他有提到过,胡英韶会用受害者的体液研墨写字。
那么他的那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