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来这里是享受服务的,技师都过来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站在边上叽叽喳喳推销个不停,这就是不识抬举了。
换做是谁都会心烦,这时候推销就相当于反向冲分。
所以在技师进屋的瞬间,销售就闭上嘴巴,留下一句祝您玩的开心后就离开了房间。
临走时,他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带上,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只留下信使和技师大眼瞪小眼。
信使说他要嫩的,指的是要刚入行没多久,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熟练的新人。
有些人就喜欢翻这些新技师的牌子,这样会有一种手把手把人拉下水的**。
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和茫然的技师,信使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
技师犹豫了一会儿,缓缓来到信使身边,想紧挨着他坐下。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对面。”
信使抓住她的胳膊,再次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技师走到对面,然后撩了下头发轻轻笑了笑:“帅哥,要我去换身衣服吗?”
信使点上一支香烟抽了一口:“不用浪费时间。”
技师听到这句话,站起身作势就要脱掉吊带裙,但刚把手放到带子上又被信使制止:“穿好衣服,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信使抽出两张纸币放到茶几上推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是怎么过来的?”
面对信使的金钱攻势,加一套三连扣,技师有些不知所措。
>你花几千块钱难道就是专门为了找个风俗业的人闲聊?
疑惑归疑惑,技师看着两张金色的钞票,最终她还是收下了。
虽然这笔打赏有一半要上交,但自己好歹也能留下一千块钱。
“我叫安思恩,刚来这里大半个月。”
安思恩把钱收进包里,开始回答信使的问题:“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家里有人生病,我想赚点快钱结果被人迷晕连人一起卖了,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卖惨,但这就是事实。”
安思恩走到饮水机旁,用茶包泡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信使面前。
“得了什么病?”
信使推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