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在两日前的巳时景家大堂所见。”男子道。
“巳时?那时我还在宫中,从未离开过皇宫,我宫内的宫人可以证明,还有宫门处守卫可作证。”江子彧道。
男子顿时慌了,汗水不住往下流,忙改口:“不,不是巳时,我记错了,是两日前的申时,对,就是申时。”M.
江子彧冷笑:“申时吗?那个时辰我可是在父皇这里,如何去的了景家?”
“也有可能是未时……”在说这话的时候男子愈发心虚。
皇后在看到这一幕之时,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皇帝的一张脸更是阴沉:“到底是何时?”
“是,是未时……”说完,男子额头上的汗水直接滴落在大殿的地板之上,脸色差极了。
江子彧这时笑了,看向皇帝道:“父皇,那日我确实是外出了,但并未去景家,不过面前这个证人却连准确的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能信任?相反,儿臣倒是有人证证明儿臣的清白。”
男子在听到江子彧这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现在多说无益。
就在这个时候,谢宁带着一人出现在大殿,将那人扔到了大殿上。
只见那人被绳子绑着,尤其是在看到一旁的许御史时,更是不停地哀求道:“大人,大人,你可要救救小的啊!”
许御史在看到面前的人时,而是被吓了一跳,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皇帝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剑眉紧蹙,质问:“此人是谁?”
江子彧拱手:“回父皇,此人乃是许御史的贴身小厮,儿臣前两日见到此人鬼鬼祟祟便将人抓住,询问得知此人受许御史的指使,给了这卖胡饼的人一笔银子,让他来作伪证污蔑儿臣,现如今父皇让人去他家搜还能搜到银子,而这小厮也是收到了许御史的好处。”
许御史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冷汗直冒。
皇帝脸色更是差到了极致,看了一眼魏公公,魏公公立马让人去办。
不一会儿,就见一名侍卫急匆匆跑了过来,而后行礼,将两包银子呈上:“陛下,这是在两人的住所搜到的。”
那满满一袋,沉甸甸地银子,岂是他们二人的能力能够得到的。
这一刻,皇帝开始相信江子彧。
而许御史在这时大声喊冤:“陛下,冤枉啊陛下!这,这一定是五殿下故意栽赃给微臣的,五殿下定是见微臣告状于他,所以让人对微臣的小厮屈打成招,故意放了银子在二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