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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殿下,国金司辰部部尉柳承已经前往海州。”
文殊同躬身回答。
韩东文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澹台复。
“禀殿下,国兵司惊部部尉杨楚然业已在海州就位,按殿下所命行事。”
澹台复声音有些低沉。
韩东文听了有些意外,他看了看澹台复,开口问道:“澹台溟……部尉可还安好?莫非是白兰山一役他……”
按照韩东文原本的安排,前往海州的国兵司人应该是澹台溟。
但为何被澹台复换成了这个自己没有听过的杨楚然?
他还未说完,澹台复便很有些不礼貌地打断道:“谢殿下忧心,伤部部尉安好,只是先前白兰山战线持久,难免劳累,海州事关重大,臣以为不当冒半点风险。”
这多少有些反常了。
哪里有机会来了,老子替儿子喊累的事情,何况是在澹台家这样的戎马家族中。
但韩东文眼下事情的确太多,他看了看澹台复:“这位——杨楚然部尉,你若信得过便是。”
澹台溟点头:“海州事务,交予惊部不会有错。”
韩东文把目光望向江宁蕴,后者心领神会:“离部部尉已在路上了。”
“公孙长正吗……”
听了她的话,韩东文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海州港已开,按照事先商议,血港、奥利玛、白鹰部队与祖陵国四艘商船出港通行,按照泗杨各处伤部线报,情况并未有变。”
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文永行,韩东文听罢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茵妃呢,明日大典,她准备的如何了?”
政事的安排告一段落,韩东文总需想些轻松的事。
空气微妙地缄默了半晌,最适合回答这个问题的江宁蕴还是开了口:“殿下,茵妃娘娘居于后宫,臣等毕竟不得而知。”
“……也对。”
韩东文看了看江宁蕴,总觉得比起她来,自己与江可茵的距离近上许多,总要更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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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抽小心肺癌。”
难听的忠告窜进黄子文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