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甘地伸向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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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王妃……不都是……皇帝的玩物?”
半空中,南希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光屏已经破碎,但面前段青竹给她的压力仍然存在于无形当中。
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斗几乎静态,全然是依靠南希的灵力与段青竹的“命令”相争。
听了南希的话,段青竹的胖脸却少见地一笑:
“谁知道呢,说不定做泗蒙的王妃,比你想的有趣一些?”
“有趣?”
南希咬牙一笑,那副表情早已没了看“直播”时候的悲天悯人。
“算了,你这肥猪不过一个皇帝的棋子,泗蒙人怎么说的,马前卒?”
她的手移向腰间,抽出一柄装饰着华丽宝石的剑。
“你又何尝不是那个糟老头子的棋子?”
段青竹嘿嘿一笑,香肠般的手指指了指加斯科恩的方向:“起码泗蒙的皇帝,有时候还挺听话,挺顺眼的。”
南希举起银剑,刷刷两下在身前画出十字的剑光朝段青竹冲去。
“散!”
段青竹的肚子颠了颠,口中一喝,那道十字剑光便在他身前一窒,砰然化成了碎片。
倒也本就是试探,南希的目光仍旧审慎地看着面前的胖人。
“要不然你把嘴巴闭上,让南希把你杀了好不好?”
她忽然甜甜地一笑,朝着段青竹眨眼睛。
不料段青竹却几乎连一秒钟的动摇都没有,只堆出一个笑容嘿嘿一乐:
“鄙人不好你这一口啊,恕不从命了。”
南希一咬下唇:“我们的贞洁团长汉娜,竟然对你们那个黑袍的部尉无能为力,我猜泗蒙的男人大概都不是男人!”
段青竹抬手摸了摸下巴:“嗯……只可惜我们全国上下都盖了怡红楼,还是殿下亲自拨的款。”
话也便就此说完。
南希长叹一口气,手中银剑半舞,唰一下立在身前。
“以忍耐为载体,我主,降临吧,我主。”
“不轻易发怒的,胜过勇士。治服己心的,强如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