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却也想着做国丈,这也更是澹台复的要求。
澹台复的压力,她亲爹池定的压力,都像一双若隐若现的眼睛一般,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她不放。
“臣妾……并没有什么想要的,殿下也待臣妾很好,多谢殿下圣恩。”
纵使一脸的落寞,她仍是挤出一个笑容来。
韩东文沉吟了片刻,忽然抓住了池涵清的手腕,将她的纱袖轻轻往上一撩,露出了一小片微微发青的鞭痕。
“上次要你侍寝,已经是几乎一月之前了。”
韩东文微微叹了口气:“皮肉之伤,明明都过了这么久,仍有淤血瘢痕……”
池涵清轻轻咬了咬下唇,将手抽了回来。
“殿下,先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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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的药学在泗蒙也能算得上出名的,而这以药入膳的门道,自然也是医药的一种修为。
一碗奇异的汤盛出,池涵清将手里的汤匙轻轻放回锅边,却忽然端着这汤站了起来,转身面向韩东文,轻轻屈膝跪了下去,将那汤碗捧在了自己的头顶,毕恭毕敬地盛了上来。
“你这是……”
韩东文还未说完,池涵清已经轻声开口道:
“殿下,这是南边雷州的一味草药,名字便叫做宁神,臣妾去了御膳房,以这味药与窝蛋的母鹌鹑同煮,能帮助殿下睡得踏实一些。”
韩东文赶忙接过汤来放回桌上:“不是,你干嘛跪着啊?起来起来!”
“殿下?”
池涵清有些恍惚地看了看韩东文:“臣妾……臣妾不必跪?”
韩东文伸手搀起了有些惶恐的池涵清:“不……不必啊,不然你怎么上桌吃饭?”
听了他的话,池涵清更是睁大了眼睛,朱唇微启:“臣妾多谢殿下圣恩。”
“这,所谢何事啊?”韩东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多谢殿下恩准臣妾同桌,不必在地上饮食,臣妾本以为殿下屏退了宫女,为的是让涵清以侍寝的规矩伺候殿下……”池涵清的言语间带了些鼻音,韩东文一下子有些发懵。
她在说啥?
我以前是这么要求她的?
为什么?明明江可茵那边一切都还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