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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的警灯照亮了这一片老旧的街区,叫做萨马里斯的络腮胡经理和一些勒古斯的工作人员,都被请上了跟在最后面的面包警车,至于那些在勒古斯揽客的失足妇女们则被驱赶出了酒吧,而那些酒客们,有些径直离去,有些继续向亚里士多德路深处走。
匆匆赶来的酒吧老板见到这样的场面挺着啤酒肚肆无忌惮的站在酒吧门口叫骂,一点也不顾忌他的面前有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警察们也见怪不怪,任由穿着灰西装的酒吧老板指着他们鼻子呵斥,也不还嘴,只是把脸转到另一边,仿佛没有看见。反而卡米尼斯还扬着笑脸走上去安抚了几句,完全不在乎国家暴力机关至高无上的威严。
成默站在停在街边的途锐旁,他的视线并没有在显得有些愤怒的老板和笑容可掬的卡米尼斯副警长身上停留,反而落在亚里士多德路里面不远处的几个年轻人身上,他们或倚着楼宇的方形立柱或蹲在马路牙子上,和周围的酒客形成鲜明对比,因为他们既不吸烟也不喝酒,神情肃穆的凝视着站在勒古斯的警察们。
这些人乍一看和希腊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的头发颜色更深,肤色也更为暗沉,从面容上也能很轻易的辨别出一种干涩的劳动感,不像希腊人脸上都泛着养尊处优的油脂味。
毫无疑问这些人要么是来自北非要么来自中东,有着虔诚的信仰。他们也不是来亚里士多德路消遣的游客,而是雅典**的守护者。此刻他们站在那里并不是看戏,而是监视。
成默想起了尼奥费托斯,那个尿裤子的出租车司机。他在暗中观察了一会,这时候所有的警察都已经上了车,亮着警灯的摩托车也已经就位,白秀秀拉开车门说道:“走吧!我们回警局。”
成默点头,跟着白秀秀坐上了途锐的后座,片刻之后大部队开始缓缓的移动,白秀秀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跟踪了阿亚拉几天,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揉太阳穴大概是白秀秀的习惯性动作,作为载体白秀秀应该没有头疼的可能,看样子白秀秀身上的压力很大,成默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出言安慰说什么不要急又或者不要急之类的话,只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说道:“要说发现的话.....我觉得她挺有学识的,不像是普通的花瓶。昨天晚上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要去位于**的勒古斯酒吧喝酒,她告诉我她每到一个城市,一定要去的就是当